Jessica卡卡

主打一个墙头多、啥都嗑;脖指路:卡卡要努力鸭

【曦澄】凤求凰(二十三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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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那个,有一些亲亲私信我,说:我觉得这个江澄是不是ooc啦,这个蓝涣是不是ooc啦,这个温若寒是不是ooc啦……嗯,我仔细想一想,可能是吧,但是呢,我也来不及改了,所以我决定标注一下:本文所有人物重度ooc,请慎入!好了,以后不许提了……



(四十五)

江澄踩着梯子,费劲儿地从书架最顶端取下一本书,在封皮上吹了吹,然后便被厚厚的灰尘弄得咳嗽不止。


“公子在找什么?”


他不答,只把书揣进了怀里,接着小心地从梯子上下来,抬眼看向来人。


温璟,温毓,也就是温若寒派来“保护”他的人。


温璟早已习惯了江澄的冷漠,他仔细看了眼那书,见是关于缓解情汛痛楚的,微微放下心来,面无表情地从温毓拿着的托盘上端起一碗药,递了过去。


“请公子用药。”


江澄眼皮都不曾动一下,毫无抗拒地接过,一饮而尽。


“温情呢?”


“回公子的话,温情小姐已不在不夜天城。”


他想了想,此刻的温情应该已被派往夷陵,作为温氏众多监察寮的寮主之一,只是不知射日之征有没有如前世般开始。他被温若寒囚禁,又被这两个跟屁虫时时监视,莫说打探消息,连个除他俩之外的温家人都不曾见到。


想到这儿,他心中更是烦闷,语气亦差了起来。


“我回屋了,不要跟着我。”


温璟和温毓脸上依旧毫无情绪,似乎他们天生就只有这一个表情,态度却是恭敬。


“宗主请公子去正殿一叙。”


天色已深,不夜天城的正殿里灯火辉煌,丝竹管乐之音不绝于耳,空气中满是舞娘们的脂粉香气,一片歌舞升平中,温若寒坐于那张被传得神乎其神,好似床榻般宽大的家主宝座上,身旁环绕了四五个容貌绝艳的女子,其中一个正含了颗饱满欲滴的葡萄,并低头将其渡到了温若寒口中,媚眼如丝的模样,让江澄这个清心寡欲几十年,从不近女色的人都觉得她实在是个尤物。


温若寒将葡萄咽下,这才把目光放到了阶下的江澄身上,他懒懒地挥了挥手,歌舞的声音立刻便消失了,紧接着,乐师舞娘,连同他身旁的妻妾们和温璟温毓井然有序地退了下去,偌大的主殿内只剩下他二人。


江澄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。


“过来,还要本座请你?”


“温宗主有何吩咐,不妨直言。”


“过来。”


再开口时,语气中已经带了不耐,江澄算了算,距一月之期还有几天功夫,以温若寒的性子,必不会因小不忍而乱大谋,尽管如此,他还是行动缓慢地往前挪去,心中想着这台阶和云深不知处的一样多就好了。


温若寒看着江澄的目光越来越冷,眼看着这人离自己还有一丈的距离,他五指扣紧,转瞬间便把人抓到了自己怀中。



江澄一双手下意识地抵上了他的胸膛,一面暗自使力,一面故作镇定道:


“还请温宗主自重。”


温若寒一手握着他的腰,一手拨开了他后颈处的发丝,只见那腺体已经恢复了八九成,光洁如新,一条淡淡的红痕横在中间,好似不小心蹭到了女子的胭脂一般。


他两人靠得极近,霸道的龙涎香弥漫在江澄的周围,男人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畔,他推拒不得,正要在掌心中凝上灵力,就听见一声不屑的轻笑。



“自重什么?本座带你回不夜天城,难道是想要一个好看的摆设不成?”


他故意把话说得轻浮又下流,手指还在江澄的后颈上轻柔地爱抚着,江澄站在温若寒两腿之间,远远看去,两人好似一对交颈低语的爱侣,温热的气息扑在他敏感的腺体上,好似下一刻就会被狠狠地咬上一口。


江澄被这男人对待玩物的态度气得勃然大怒,以十成十的灵力袭向了他的胸膛。


温若寒似早有预料般,稍一错身,江澄便打了个空,接着被从背后抱起,按坐在了一双坚实的大腿上。


“江澄,本座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

江澄牙根发痒,恨不得从母亲那里借来紫电,然后绕在这个可恶的男人脖子上,把他勒死,让他再不能对自己做出这等轻薄无礼的举动。


“温若寒,你还要不要脸!”


男人的唇凑近了他,在他左侧的脸颊上似吻未吻地游离着,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回答道:


“闺房之乐罢了,江小公子如此不解风情,日后与本座行云雨之事时,岂不太过无趣,也罢,本座花些功夫,好好教教你。”


说罢,他翻身将江澄压在了宝座上,并顺手锁了他全身的灵力,任由他徒劳地在自己身下扑腾,小脸崩得死紧,几缕碎发胡乱地粘在上面,白嫩的双颊因怒意而染了薄红,一双满含仇恨的杏眸熠熠生辉,如那几颗南海鲛珠般灿烂,让人心动神驰。


他的大手掐住了江澄被玉带紧紧束着的腰肢上,心中暗暗惊叹这腰竟比方才几个舞娘还要细上几分,一时间心猿意马,再也按捺不住,吻上了少年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乌发,缠绵着低语:


“江澄,你如此挣扎,只会让本座更想要你。”


江澄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,他虽接受了蓝涣,可不代表他能接受和其他男人亲密,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和他有杀父杀母之仇,灭族之恨的温若寒,愤怒,惊恐,厌恶等一同涌上心头,巨大的情绪波动间,他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,手脚亦不再挣扎,冷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人。


温若寒抬起他的下巴,细细端详了片刻,抚摸他腰身的大手越发放肆,满意的笑道:


“认命了?”


不曾想江澄眨眨眼,眼神轻蔑而嘲讽,一双杏眸亮得惊人。


“射日之征如火如荼,温宗主还有心情寻欢作乐,看来温氏大厦将倾,江某以一身换得你温狗死绝,天下太平,实在是快意至极,又为何不认命?!”


(四十六)


温若寒的手蓦然使力,把江澄的下巴捏得生疼,他却一声不吭,更为挑衅地直视面前的男人。


“你为何会知晓,射日之征?”


江澄大笑了两声:“自然是你派来的那两个人告诉我的,这个答案,温宗主觉得如何?”


温若寒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危险,声音亦是如岁暮天寒般冰冷刺骨,江澄甚至可以感觉到下巴的骨骼被他捏得几欲碎裂。


“江澄,这时候激怒本座,对你没什么好处。”


江澄见他这个反应,反而彻底放松了下来。


温若寒并非是温晁那个急色的废物,身边又有无数的绝色美人,却忽然传他过来百般轻薄,实在是蹊跷至极,而当他试探着说出射日之征时,这男人的变化则恰好印在了他的猜测。


江澄想起上一世温若寒称他们为一盘散沙不成气候,现在看来,他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稳若泰山胜券在握,相反,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倒行逆施,所以才这般慌乱,需要江澄这个他目前唯一的“战利品”来安抚他内心的不安。


江澄撑着座位支起身子,将温若寒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,又推了推他,发现这男人依旧巍然不动,也不再计较,悠闲地把头靠在了扶手上,好整以暇地说:


“那日,温宗主问我,如何知道你必会派温逐流来我莲花坞,然后你自己提出了三个设想——但其实,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只是不敢相信,不是吗?”


他不等温若寒回答,继续道:


“若说我有内应在你身边,且是你心腹之人,想必温宗主已一一排查过,再者,训练一普通人对付化丹手,岂是一朝一夕之功,这说明,我早在你计划攻击莲花坞前,便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,至于我洞悉你温家所有修为术法救更是荒谬,即便我手眼通天,也不能有这般本事,不然,我早先你一步统领这修仙界了。”


“所以,我为何知道你会派化丹手,又为何会在无人告知的情况下知晓“射日之征”四字,以温宗主的聪慧,还猜不出来么?”


温若寒的眼睛眯了一瞬,似乎是想极力掩盖住里面翻滚的情绪,半晌,他站了起来,任由少年急匆匆地翻下座位,往后退了好几步,整理着被弄乱的衣衫。


“听江小公子的这意思,愿意帮本座,对付那群乌合之众?”


江澄眼睛转了转,然后点了点头。


温若寒哼笑着坐了回去,一手搭在扶手上,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座上的一颗南海鲛珠,锐利的眼神却一刻不曾离开了江澄。


“依你之前的举动,只怕心里早把本座挫骨扬灰了一千一万次,本座凭什么相信你?”


江澄回答道:“不错,我是恨你,可我江氏所有门人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上,温宗主应当知晓,我江澄并非什么大义凛然,敢于天下先的圣人君子,我虽想灭了你温家,但我更想我父母亲人可以好好活着,相比之下,其他门派的人,死活与我何干?”


“包括蓝曦臣?”


听到这个名字,江澄的手指动了动。


“父母恩情大过天,他……自是比不得的。”


温若寒将他的小动作收到眼底,不动声色道:



“本宗主倒是好奇,你如何可以预知未来的。”


江澄回望他,一派坦坦荡荡问心无愧的模样。


“即便温宗主是百家仙督,也总有不曾去过的地方,不曾读过书籍,不曾见过的术法,江某侥幸得知,个中缘由,就不一一告知与温宗主了。”


温若寒沉默地看了江澄一会儿,忽然再一次拉近了他。


正当江澄以为这人色欲熏心,连温氏基业都无法撼动他时,就听他在自己耳边说道:


“江澄,本座原只想把你当成给一个生育的工具,用完则弃之。”


“可现在,本座似乎有点欣赏你,甚至……有点喜欢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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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涣涣:澄澄的糖还没吃完、所以我不能出场QAQ


*温若寒说的喜欢不是大家想的那个喜欢啦、就像他喜欢可爱的宠物,还有刚刚那个喂他葡萄的美女姐姐那样,澄澄又聪明又好看,谁不喜欢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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