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曦澄七夕活动】鹊桥佳偶
*终于肝出来了
*澄澄有点小任性,因为是被涣哥哥宠大的,特别宠,宠上天那种(没错我就是在给自己欧欧西找理由)
*无脑小甜饼,一发完,涣涣和澄澄七夕快乐~
正文开始:
(一)
江澄是一只小灵鹊,成了仙那种。
他母亲虞紫鸢本是喜鹊界的老大,平日里除了管好天下喜鹊,分配一下报喜的相关事宜之外,就是在七夕这一天指挥大家为牛郎织女搭桥。
大概是狗粮吃多了,终于有一天虞紫鸢耐不住寂寞,看上了凡间一个叫江眠枫的书生,于是毅然辞去仙职,化作位和江家门当户对的大小姐,靠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如愿嫁给爱郎。
奈何这并不是个美满的故事,虞紫鸢与江眠枫生活两年之后,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心头有一颗朱砂痣,她一腔痴情,反倒做了恶人。
向来高傲的虞紫鸢受不得这委屈,大着肚子就离开了江家,半路竟遇到喜鹊的天敌苍鹰,一番缠斗之下,虞紫鸢勉强逃脱,却也在生下江澄之后香消玉殒了。
江澄就这样被路过的泽芜仙君捡回了天界。
他生性聪慧,又勤奋刻苦,万事不愿居于人后,仅仅几百年不但修成了人形,还接替了母亲的工作,成为了天下喜鹊的头头。
顺便担任了七夕搭桥的总指挥。
其实这么些年过去,别说牛郎,就连他那两个儿子都修炼成了一方星君,天帝与天后更早就原谅了这个宝贝女儿,也接纳了女婿和孙儿。
这对苦命鸳鸯如今苦尽甘来,朝夕相处,所谓七夕鹊桥会,反而不是为了他们自己,而是为了完成凡间千千万万有情人的一个寄托。
江澄坐在一大朵云里,一手托腮,一手指尖灵力流转,无数只喜鹊就化作了一架琉璃七彩桥,织女靠着牛郎坐在桥头,絮絮叨叨地说着最近天界的趣事:哪个仙君府上的灵兽不见了,哪个仙子思凡了。
他们之间的氛围如同凡间夫妻,谈论着柴米油盐,江澄坐在一旁,忽然明白了母亲当年为什么会放弃仙籍,毅然下凡:
这样的恩爱看久了,总是教人心向往之的。
不过江澄不想下凡,他有喜欢的人,或者说喜欢的神了。
让他心心念念了几百年的,正是从苍鹰嘴下救他一命,抚养他长大,教他法术,宠他护他的泽芜仙君蓝曦臣。
这事除了魏无羡,再无旁人知晓。一来蓝曦臣是他名义上的父亲,二来,蓝曦臣有婚约在身。
泽芜仙君的真身是一只青鸾,而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则是天地四灵之一:龙族的皇子金光瑶,
龙凤呈祥,天作之合。
泽芜君对金光瑶极好,光是这几百年内,他年年往龙族送去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不说,时不时带心上人共游仙界,除此之外,还常常替他行布云施雨之责,堪称二十四孝未婚夫。
江澄不想像娘亲一样,做那拆散鸳鸯的大恶人。
他胡思乱想之间,一晚已经过去,牛郎牵着爱妻走到他身边,对他表达谢意之后,便翩然而去。
他略施术法,琉璃桥变成了无数只喜鹊,绕着他飞了一会儿,就叽叽喳喳地飞往人界报喜了。
江澄回到泽芜君的仙府时,蓝曦臣正坐在庭院的石桌旁,桌上放了一壶清酒,还有几个仙果。
一只纯白色的大狗吐着舌头冲过来,摇着尾巴在他脚边打转。
“好了小爱,别闹了。”
小爱是江澄从凡间捡到的一只小狗,当时它小小的一只躺在路边,被饿得奄奄一息,江澄心下一动,就把他带了回来。
蓝曦臣站起身,走到江澄面前,如小时候一样替他顺了顺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,眼睛中饱含温柔,嘴角依旧是一抹温润笑意,语气却带了些许疼惜。
“阿澄辛苦了。”
江澄不在乎道:
“一年一天,辛苦什么,哪里就这样娇弱了。”
话虽如此,他的嘴角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,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左瞟右瞟,终于定在了那一壶清酒上。
“蓝曦臣你不厚道!竟然背着我偷喝!”
他自从会讲话,便这样称呼连天帝都敬仰三分的泽芜仙君,说是没大没小也好,藏着私心也罢,正主都没意见,旁人也就不多话了。
蓝曦臣微微一笑,牵了他的手到石桌旁,两人并排坐下,这才执起玉壶,为他细细地到了一杯。
“无羡说这是你们去岁一起在月宫桂树下偷埋的桂花酒,如今酿好了,他特意为你送了一坛过来。”
江澄小饮一口,金桂浓郁的香气便飘散开来,齿颊生香,他偷偷抬眼,正对上蓝曦臣满目柔情。
“味道如何?”
“咳……还好,你要尝尝么?”
蓝曦臣笑容更大了些。
“我哪里会喝酒,不过我看阿澄很是欢喜,心中便也欢喜了起来。”
他这般言语,若是讲给其他的仙子听,不知要有多少芳心错付,可江澄听来,却是满心苦闷。
你对着金光瑶,也是如此万种柔情?
“别说了。”
蓝曦臣如玉的面容收敛了笑意,剑眉微蹙。
“阿澄不喜欢我这样讲?”
江澄抬起头,看向这张即便在天界,颜值亦是数一数二的脸,第无数次感受到两人的差距。
蓝曦臣是天地间唯二的青鸾,地位崇高受众神敬仰,而自己只是数不清的喜鹊中的一只,除了七夕这天搭个桥,简直一无是处。
还不如那月老有用。
“没有,我先去睡了,这样动人的情话,泽芜君以后还是跟金公子多讲讲吧。”
(二)
现任月老正是江澄在天界唯一的好友魏无羡。
天界有两仙好养兔子,一是绝代风华的嫦娥仙子,养了只玉兔,聪明乖巧讨人喜爱;一是绝代风华的含光仙君,养了只魏无羡,调皮捣蛋让人头疼。
魏无羡比江澄先到,于是总贱兮兮地叫他师妹。
“哟这不是我的好师妹吗,怎么,泽芜君舍得放他的宝贝出来见人了?”
江澄一拳杵到了他腰窝上。
“滚!”
这拳看似凶狠,实则根本没用什么力道,魏无羡随便揉了揉,就又贴了上来,和江澄勾肩搭背的。
“我说,都几百年了,你就准备一直这么藏着掖着,直到那金光瑶风风光光嫁到泽芜君的仙府,然后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娘?”
“他才不会是我娘,蓝曦臣也不是我爹。”
江澄闷闷道。
“再说了,我能怎么样?你也不是没看到,蓝曦臣有多喜欢金光瑶,恨不得把自己的仙府都搬给他。”
“我看未必吧。”
魏无羡靠在一把长椅上,手里缠着好几根红线,明明是个月老,却总是一身黑衣,只有袖口和领口染了红色,怎么看怎么风流放浪。
“那金光瑶和泽芜君,以及聂明玦从幼时就是至交好友,手足之情嘛,你说他对金光瑶好?不过送出点身外之物,只怕还不及对你万分之一好。”
江澄不服气。
“哪有你说的这样夸张。”
“夸张?还记不记得你刚化作人形的时候,你那只大白狗跑到人家二郎仙君的府邸,结果被哮天犬咬了个半死,你呢,二话不说又用紫电把人家哮天犬也给抽了个半死。泽芜君又是赔礼又是道歉,可对你,说过一句重话没有?”
江澄想了想,那次自己确实过分,让天帝知道后,不只要把小爱剥皮拆骨,还要将自己贬下天界,蓝曦臣说尽了好话,还替他挨了二十天鞭,回到仙府时,自己跪着等待惩罚,最终只等来一个熟悉的怀抱。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每每想起此事,江澄又是心疼蓝曦臣,又是气自己少不更事乱闯祸,可总有一丝丝欣喜,在他的心脏里一寸一寸地蔓延开来。
他知道蓝曦臣对自己有多好,他只是分不清,这份好,是因为喜欢他,还是因为他是蓝曦臣抚养了几百年的小灵鹊。
想了一会儿,江澄抬起头,一脸的笃定。
“魏无羡,我可以看看,蓝曦臣的红线是哪条么?”
泽芜仙君地位崇高,红线自然不可以轻易得见,魏无羡拿了把从含光君府邸偷来的避尘,和江澄合力,这才砍开那扇锁着所有高位仙家姻缘的门。
一棵高耸茂密,浑身仙气缭绕的神树上,缠了无数的红线,除了最上面的是一条金线,连接的两根枝丫上分别刻了天帝与天后的名字。
江澄化作灵鹊,绕着神树飞了几圈,就看到刻了蓝曦臣和金光瑶名字的树枝,被一根泛着金色与蓝色光芒的红线相连。
据说这是蓝曦臣的母亲和金光瑶的母亲亲手弄的。
江澄伸出小爪子,恨不得一把把红线扯断。
蓝曦臣的名字吸引了他。
“师妹,你看好了没?!”
不会飞的兔子羡在下面蹦蹦跳跳。
江澄又仔细确认了几遍,这才飞了下来,化回人形。
“快走快走!让人发现我们就惨了!”
“魏无羡。”
“啊?”
江澄反扣住他的衣袖,沉声问道:
“为什么有蓝曦臣名字的那根树枝,是黑色的。”
(三)
江澄鼓着脸颊,像条笨拙的胖头鱼一样,朝海的深处游去。
魏无羡告诉他,黑色树枝,说明泽芜君情劫将至。
江澄一边游,一边骂蓝曦臣可真够倒霉的,虽说神仙命中难免有劫数,情劫却是最难的,毕竟情字伤人,挨得过的少,殒命的多。
譬如自己的娘亲。
世间鸟儿皆不会水,别说是他,就是蓝曦臣和蓝忘机这两只鸟中极品,到了海里也要灵力大减,江澄游了一会儿,灵力濒临耗尽,只怕就要现出原形,变成一只淹死的死鸟了。
昏迷前一刻他想着,如果蓝曦臣真的娶了金光瑶,成亲前可千万学一学游泳。
等他醒来时,躺在一个奢华的水晶床上,金光瑶坐在不远的地方,擦拭着一把大刀。
……大刀?
江澄嗖地坐了起来。
金光瑶回头,朝他笑了笑,本就阴柔的长相再加上眉间朱砂更显妩媚。
“二哥的小喜鹊醒了?”
“呃……抱歉,江某叨扰了。”
江澄站起来,整理了一下衣襟,朝金光瑶深鞠一躬。
金光瑶亦回了一礼。
“江公子冒此大险驾临寒舍,想来,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说与金某听?”
江澄闻言面露难色,手指死死地扣着袖口。
半晌,他咬了咬下唇,还是恳求道:
“请金公子与泽芜君解除婚约?”
饶是向来八面玲珑处事不惊的金光瑶,也被他的直白惊到了,许久才开口:
“我知江公子暗恋二哥,只是万万没想到,江公子如此爽快……”
“不是因为这个!”
江澄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他。
“我刚刚去偷看了你和蓝曦臣的姻缘树,发现他情劫将至,魏无羡说,只有你和他解除婚约,剪断红线,他才可以活命。”
金光瑶扑哧地笑出了声。
“你怎么不剪?”
“魏无羡说……只有你或者蓝曦臣才可以剪断……”
“那江公子又为何不去找二哥?只要你撒个娇,他什么不答应你的?”
他这话其实出自真心,可满脸的揶揄瞬间就让江澄烧起了一腔怒火。
三毒出鞘,剑刃直指金光瑶的胸口。
“二哥把三毒给你了?”
“少废话,你去不去剪红线!”
“我不啊。”
轰地一声,路过的一只小螃蟹回头看了看,那辉煌的龙君府邸已成一片废墟。
除了哮天犬和小爱打架那次,这是蓝曦臣第二次为江澄收拾烂摊子。
他将满身羽毛都湿了的可怜小鸟捧在手心,用术法替他烘干,一下下给他顺着毛。
“是阿澄不懂事,我替他向三弟谢罪了。”
金光瑶捂着自己被撕了两片龙鳞的左臂,朝蓝曦臣摇摇头笑道:
“二哥养的这只小鹊儿的修为愈发强了,若不是我凭着水势,只怕今日就见不到二哥了。”
蓝曦臣再三道歉,承诺日后必将送来重礼以示诚意,这才抱着被自己宠坏的宝贝回到了府邸。
(四)
“蓝曦臣,这些是什么?”
“是送给三弟的,我养的小鸟儿打架毁了人家府邸,我这个做主人的总要表示表示。”
“……你对金光瑶真好。”
“比对你还好?”
“……”
“蓝曦臣,我问你,若是你需要经历很大的劫难,可能连命都没了,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,你还愿意么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愿意?”
“阿澄,”
“虽千万人,吾往矣。”
江澄去了趟凡间。
他曾让魏无羡调查过,当年虞紫鸢离开后,江眠枫只当她如往常闹别扭,依旧煮好了饭等她回家。
就这样等了一辈子。
父亲是爱母亲的,可惜母亲至死都不知道。
他化作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,坐在酒馆里,点了一小壶天子笑。
是魏无羡推荐给他的,这厮仗着有含光君,整日里东游西逛不务正业,品遍了天上地下的美味佳肴。
他看到一个身着紫衣,满脸高傲神色的女子坐在了他隔壁的桌上。
女子容貌俏丽,不多时就有登徒子上来搭讪。
她神色不变,袖间的长鞭却已蠢蠢欲动。
登徒子恍然不觉,还在说着调戏之语,女子的长鞭眼看着就要将他掀翻在地,一个刚中了进士的翩翩公子已经起身,站在了女子身边。
“兄台,光天化日,怎可对这位小姐不敬?”
“你多管什么闲事!”
两个人同时开口,一是那登徒子,一是那紫衣女子。
江澄失笑,等他再喝完这壶酒时,酒馆已经一片狼藉,几个捕快提溜着那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登徒子,哭笑不得。
夜深,他坐在女子床前,看她睡得安详,嘴边还挂着一个少女才有的无忧笑容。
“死呆子……多管闲事……”
江澄愣了愣,原来是她的梦语。
拿出一条红线,将它绑在女子的小指上,红线另一边,连着白日里那个翩翩公子。
他又看了半晌,执起女子的手,在手背上落下一吻。
“娘亲,这一世,一定要和爹爹幸福。”
(五)
魏无羡看着被三毒撬开的门,眼皮狠狠地跳了两下。
他冲进去,果然见江澄正坐在神树上,一边哼着五音不全的曲子,一边将玉瓶中的透明液体倒在写了泽芜君名字的树枝上。
“我的小祖宗,你这是干什么?!”
“帮蓝曦臣化劫呀。”
魏无羡顿时睁大了双眼。
“你手里拿的是……你疯了!”
命中劫数,自有天定,就算是神仙也不可随意更改。
没想到江澄竟然偷了天后的琼浆,强改天命,将蓝曦臣的劫数转到自己的身上来。
“江澄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!那可是情劫!”
将瓶中最后一滴液体倒尽,江澄这才开心地笑了。
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摆,纵身跳了下来。
“魏无羡,这些年谢谢你了。”
第一次得到江澄这般好言语的魏无羡一把拍开了他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告诉泽芜君去!”
“告诉他有什么用啊,”江澄抬头看了眼那褪去黑色,变得和其他一样的树枝:“事已至此,就当我报答他救命之恩,养育之恩了。”
“师妹……”
“更何况,从他救我那一刻起,我有哪一日,不在受着这情劫?”
诛仙台上,一只小小的灵鹊已经被天雷打得奄奄一息。
小爱被天兵拦着,一声声叫得凄厉。
魏无羡则比小爱喊得更凄厉。
江澄真想说一句别叫了难听死了,再说,擅改天命,本就是要魂飞魄散的。
他努力地撑着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,想让自己的意识消散得慢一些。
他要再等一等蓝曦臣。
不是想让那人来救他,他想告诉他最后一句话。
一道天雷已经出现在了头顶。
江澄眨了眨眼,似乎看到蓝曦臣焦急地从天边飞来,那张脸还是那么好看,不知能让多少仙子痴情错付。
他动了动嘴,想告诉蓝曦臣:
以后你不用给我收拾烂摊子了。
不过记得去学游泳,不然以后会被金光瑶欺负的。
(六)
又是一年七夕,千万只喜鹊从四面八方飞来,叽叽喳喳地准备好吃今年份的狗粮。
等等,为什么没有那对夫妻熟悉的身影,只看见老大一如既往托着腮,坐在云端里。
一只大胆的喜鹊围着江澄,道出心中疑问。
江澄挥了挥手:
“别看了,正主带着两个孩子云游忘了回来,今年大家休息。”
“不休息,今日你我二人做牛郎织女,替天下有情人了却心愿,可好?”
蓝曦臣出现在他旁边,伸手将他搂了满怀。
江澄眼皮都不曾动一下。
“身体好些了?”
那日蓝曦臣归来,替他挨了剩下的所有天雷,被蓝忘机和魏无羡带回去的时候,手心里却是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爱闯祸的小鸟。
江澄醒来,蓝曦臣还在昏睡,他握着他满是伤痕的手,心疼得不能自己。
金光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。
一根红线递到了江澄面前,上面金色的灵力已经荡然无存,只剩下蓝色的,在上面隐隐缭绕着。
“其实你还未化成人形时,二哥一颗心就在你的身上了,为此,他求我父亲解除我二人的婚约。”
“父亲觉得有损颜面,于是要二哥送我族珍奇异宝三万件,方可答应。”
“如今虽然还少了一千件,不过二哥伤重至此,就免了吧。”
“你这只小笨鸟啊,可知二哥的情劫从来都是你,你应劫,便是他应劫。”
一个吻落在江澄的侧脸上,将他的思绪从回忆里拉了回来。
“阿澄在想什么?”
江澄撇撇嘴,瞪着蓝曦臣:
“在想你是个大笨蛋,金光瑶本就心悦你大哥,你还被他诓骗那么多宝贝。”
“谁说的。”
蓝曦臣将唇贴着江澄的唇,吻了又吻。
“我此生唯一的宝贝不是就在这里么。”
江澄的耳朵变得通红。
“没想到泽芜君被天帝夺取了一万年的修为,脸皮倒是越发厚了。”
想到这儿江澄就心疼,一万年啊,哪怕自己当时被天雷打死再重生,也不过损失几百年。
他伸手扯了扯蓝曦臣完美无瑕的脸蛋,恨恨道:
“欠你这么大人情!我怎么还啊!”
蓝曦臣握着他的手,侧过脸吻了一下。
“人情是还不清的,所以阿澄只能永永远远地陪着我了。”
说罢,他自袖中掏出一条红线,挽在了江澄的手腕上。
“这下,你可跑不掉了。”
围着他二人的喜鹊们纷纷用翅膀捂了脸。
七夕还是那个平常七夕,狗粮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。
(尾声)
织女被自己丈夫拉着,匆忙朝鹊桥赶去。
“怪我怪我,竟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。”
“夫君莫急,无妨的。”
“这怎么好?这……哎?桥呢?”
“夫君你瞧,那鹊儿平日里坐着的云朵,怎么翻滚得这般厉害?”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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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云震拉灯嘻嘻嘻
*大家七夕快乐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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